一旁,冷笑:“既然这么喜欢,那你就趴这儿好好回味回味,恕我不奉陪了。”
说完她当真便走了。
走了十来米,发觉南广没跟上,也没吭声,她忍不住回头看去,南广维持着刚才摔倒在地的姿势,一动不动,跟死了似的。
温琴心里咯噔一跳,几步冲回去,拿脚踢了他一下:“喂,别装死。再装我可走了啊?这荒郊野外,有狼哦!”
南广仍没回答。
“喂……”温琴将人翻过来一看,不知什么原因,南广整个人都在发抖,人已经晕了过去。
等到她好不容易背着南广找到了一个勉强可以挡风的破烂屋子,将南广往地上一扔,自己也快累瘫了。
就这么一会儿工夫,南广便发起了高烧。温琴只好去外面找来水,把外套脱下来浸了冷水,贴在他额头给他降温。
折腾了一会儿,南广便醒过来了。
外面天已经大亮。
阳光从破烂的门窗里落进来,温暖了整个屋子。
南广醒来的时候,温琴正抱着腿望着门外发呆,神情木木的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他拨开脑门上贴着的湿衣服坐起身,惊动了温琴。
她瞥了他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