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很长的距离,温琴听到动静扭头望来,唐夜的目光不受控制的扫过她的唇,喉头一紧心头一热,刚下去的热度复又冒出来。
“你的车借我用用?”温琴问。
唐夜的心思从旖旎中坚强的抽出来,穿上拖鞋走过去,从电视柜里拿出六七把车钥匙放在茶几上,随后优雅落座。
他随意的撑着下巴,没有有眼镜的遮挡,那双鹰隼般的眸,锐利的仿佛出鞘的利剑:“喜欢哪个随便挑。”
他头发上还有水滴未干,顺着他的脖颈一路淌入浴袍里,温琴看得眉头一皱,“你就不能把头发擦干一下?”
唐夜目光微闪:“懒得。”
温琴嗤道:“难受不难受啊,我看着都难受。”
唐夜默了默,随即一言不发的起身,朝浴室走去。
温琴调侃:“怎么,又去洗澡啊?”
唐夜头也不回的回了句:“拿毛巾,擦头发。”
温琴:“……”
等到唐夜再出来时,头发果然干了几分,至少不再滴水了。
他毫不掩饰自己极具侵略性的目光,却像一头蓄势待发却又有所顾及的野兽,将眸底一切狂风骤雨,尽数压在表面的温和与平静之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