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琴点头,又摇头:“不是,正常身体接触没什么反应,只有……”她抿了抿红唇,想起好几次与唐夜的尴尬散场,颓然的道,“只有和人亲热的时候。”
安悦了然的轻轻颔首:“我没有冒犯你的意思,但是我想知道,这种事情你有没有和别人试过?抑或是只有在你的丈夫碰你的时候才会反应格外强烈?”
温琴冷冷道:“我没和别人试过,那会让我觉得恶心。”
不是没有这个念头,几天前她依然还自暴自弃的想在别人身上试一试,然而一旦对方表现出那方面的意图,她就会极度反感。
却不是恐惧。
然而她在面对和唐夜的事情上,除了心理上的抵触,还有的就是深入骨髓的恐惧和自我厌恶。
在安悦的言语安抚下,温琴一点一点将自己的内心在对方面前任其剖析。就像罩在身上的那层遮羞布被撕开,可是一想到唐夜,想到他温柔体贴的样子,想到他小心呵护的样子,她慢慢地就麻木了。
一旦麻木,就想不起来要在乎了。
安悦问什么她答什么,走出门的刹那,阳光入眼。
她恍惚了一下,好似心里有什么东西遗失了。
这种突如其来的怅然所失,最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