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温琴:“……”
她直接转身,给了他一个后脑勺,往浴室走去。语气不变,但是步伐仓促慌张,逃似的:“随你吧,我管你被谁欺负!”
唐夜放肆的笑出声。
温琴更加恼怒。
在温琴面前,唐夜一直都是稳重且从容的,好似无论什么境况,他都能那样云淡风轻游刃有余。也不论她做什么,他也不惊不怒,好似一汪平静的湖,她这个石子落下去,惊不起一丝一毫的波澜。
鲜少有那样放肆取笑她的时候。
温琴向来气性大,跟谁置了气,一贯等着别人来求她原谅。
不管谁对谁错。
但她向来不爱就记仇,只要别人认了错,她说几句阴阳怪气的话撒撒气,便相安无事了。
但是这一次,无论唐夜怎么示好,温琴始终不理会。
每天让姚宗带着自己满山到处跑,有时候唐夜一个没注意,就不见了两人身影。
于是,唐夜看姚宗越发不顺眼起来。
但他向来是个喜怒不显的性子,姚宗并没有意识到危险将近。只看唐夜每天笑盈盈的目送他带着大小姐离开,甚至还会叮嘱一两句,觉得没什么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