炸声,响彻四方。
气流带着碎片,伤了许多人,其中不乏一些无辜的路人。
温尧和唐夜因为躲得快,只受了一点小伤。
起身望去,那汽车已经只剩下残骸。
温尧不禁朝唐夜看去,惯常笑着的人,此时脸上漠然一片,什么表情也没有,宛如烟花过后的冷寂,凉的惊心。
他们不傻,刚才在医院,温琴故意给南广可乘之机,以自己的安危为代价,护着南广。
温尧想给温琴开脱,张了张嘴,却发现无从开口。
正这时候,一个电话打了进来。
那头的人说:“温少!夫人醒过来了!“
温尧先是一愣,再也顾不上其它,转身边跑!
四下一片混乱,底下人见唐夜神色不对,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来询问,一面遭受池鱼之殃。
唐夜矗立良久,方才离去。
没有人知道他什么心情,也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,他独自离去,肩上似乎压着千钧之重,一步一步,那样沉重缓慢。
但是每一步,又走的那样决绝。
好似被什么东西压垮了。
却又好像无论什么东西都打不倒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