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影儿看着靳城,心不在焉的道:“吃过了。”
安适:“哦哦,那我走了,有什么事情,记得打我电话。”
“好。”
安适走的时候,顺便把病房门关上了。
于影儿在病床边坐下来,目不转睛的看着床上的男人,放在口袋里的右手紧紧攥着那条系着戒指的项链。
有些时候,于影儿不止一次觉得,自己逃不出靳城的手掌心。
每当她觉得自己很爱很爱这个人的时候,靳城总能让他意识到,她的感情跟他比起来,差了太多太多。
霍苍说,项链是靳城在他家喝醉了酒扔掉的,后来一直没有回来找过。
她想了想,刚想把项链拿出来,就看到靳城那令女人都妒忌的睫毛颤了几颤,似乎是要醒了,她下意识又把手塞了回去。
靳城却并没有性,薄唇动了动,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。
“靳城,你说什么?”于影儿立即倾身向前,将耳朵贴了过去。
“……水……”
“水?等等,马上来!”于影儿赶紧接了一杯水,将靳城扶起来,这么一番折腾,靳城居然还没有醒,整个人靠在于影儿身上,露出少见的虚弱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