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所以,我没敢上前,也没敢多做停留。”
“你是说有厂卫的人在附近监视?”
陆安世不由的倒抽了一口凉气。
“虽然我没有发现他们,不过,很有可能,所以,我没敢冒险。”
“你做得很对。”
尽管心中忧心忡忡,但陆安世还是鼓励了一下依旧还稚嫩的儿子。
“无论什么时候你都要记得,只有保存下自己,才能有以后。否则,就算你得到再多的利益,有再大的功劳,也只不过是在为他人做嫁衣。”
“儿子谨记。”
陆宁希连忙躬身受教。
“不过,爹,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?”
“那些厂卫的人在守在那里,为的应该就是等着有人去查探,我猜这消息或许都是厂卫故意泄露出去,想引那些家伙上钩的,可那些家伙向来狡猾,必然是发现了这一点,所以才会让我去办这件事。”
听到儿子的问题,陆安世没有回答,而是颇有些愤怒的一拍桌案,将心中的猜测说了出来。
“这些该死的海商,平日里我已经对他们无比仁慈了,他们倒好,不知感激倒还罢了,竟然还用我之前对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情当做要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