够好。
“为父就是这么教你待客之道的吗?”
训斥了单礼文一句,单知章语气一转,面带微笑的对着白十二做了个请的动作。
“家宅简陋,贤侄若不嫌弃的话,便进来喝杯热茶吧。”
“不敢,不敢,有劳夫子了。”
“诶,贤侄既与文儿兄弟相称,便不用这般客套,叫我一声叔父便可。”
“那,小子便逾越了,叔父请。”
。。。
看着和颜悦色的领着白十二向正堂走去,一边与白十二相谈甚欢的单知章,单礼文的心里是茫然的。
他不明白,自家这位平日里最讨厌锦衣卫与东厂之人的父亲,怎么突然就“性情大变”,与白十二这个锦衣卫小旗这般关系亲密了。
而在茫然之外,他的内心之中,又不免生出一份嫉妒。
自他懂事,不,应该是自他有着懵懂记忆之时,就从未在父亲单知章的脸上见到过笑意,哪怕是他在数年前以不过十余岁的年纪便通过童子试,成为众人口中的少年天才之时,单知章也不过是对他肯定了一句,并无半点笑意,反而还一脸严厉的督促他,今后不要松懈,更不可沾沾自喜,要更加努力的用功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