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依旧在那里毫无顾忌的用压的很低,却在寂静的房间中依旧清晰可闻的声音交谈着。
只可惜,侧耳倾听了好一会儿之后,潘氏却发现,自己好像是在做无用功。
因为她,听不懂。
潘氏心中虽然也知道自己做着半掩门的生意会为人所不齿,甚至她自己都有些看不上自己。
但另一方面,她也是有自信的地方的。
那就是对不同语言的熟悉。
自从做了半掩门的生意后,为了能够伺候好诸多自外地来宁波的“客人”,她可是在短短数个月间便能够听懂附近数个州府不同的语言。
或许算不得精通,但大致的意思却还是能够明白的。
可此时屋内三人所用的语言,却是潘氏之前从未听过。
眼看唯一能用得到的听觉也发挥不了任何作用,潘氏有些傻眼,更有些绝望。
如果说能够听懂对方的话,知道对方所求的目标,她还能尽力去迎合、满足的话,现在,她是真的什么都做不了,只能听之任之了。
潘氏的脑中一片混乱。
不过,随着时间的推移,虽然听不懂屋内三人的语言,但潘氏却还是依靠着女人的敏锐直觉察觉出了一些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