酗酒,打老婆,骂孩子,在赌桌上输光了所有积蓄,是个十足的人渣。最后被他忍无可忍的岳父踢出了酒馆。要不是妻子和女儿们,每天偷偷给在镇外棚屋栖身的他送食物,沉溺于杯中物的格林早就饿死了。
战场上,他忠于职守,履行了士兵的职责。长年累月的血腥战争,也彻底扭曲了他。教堂的牧师宣称格林先生得了鲜血依赖症,是一种无可救药的心魔,除了祈祷别无他法。光头牧师接过妻子双手奉上的两枚银币,丢下了一个木刻的圣像,扬长而去。
妻子掩上棚屋的破门,回头看着丈夫颓废的样子,忍不住又掉泪了。酒吧女侍捂住嘴,压抑着哭声,唯恐引起布鲁克的注意,她脸颊上的红肿还未消散。小女儿跑过去抱紧了母亲的腿,小脸上写满了恐惧。老兵脸颊发烫,他抓起桌上的酒瓶,凑到嘴边猛灌,却发现入口的是水。格林怒气上涌,将瓶子砸到地上。
酒瓶的残骸混合着液体,在地板的凹陷处,汇集成了一滩水泊,映出了他颧骨突出,胡子拉碴的老脸。我究竟成了什么样的怪物。他伸手想去摸女儿的脸,小女孩畏缩的别过头,藏进母亲怀里。老兵夺门而出,尽力忽略身后妻女的哭声。
那天晚些时候,无家可归的老兵格林,见到了镇外围墙上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