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疯狂念头,妻子除了头发蓬乱,神情沮丧外,身体似乎并无大碍。两个女儿紧靠着母亲,小碗里的怪味炖汤让所有人愁眉苦脸。他不舍的最后看了妻女一眼,蹑手蹑脚的退出了藏身的灌木丛。
夜深了,颠簸了一天的俘虏在囚车里沉沉睡去,吃喝完毕的兽人也钻进了搭好的帐篷。看守囚犯和警戒的任务,它们才不操心。三个地精从篝火边起身,拿着武器离开了温暖的火堆。换防的地精来到了哨兵跟前,绿皮们用粗陋难懂的语言大声交谈,其中两个还激动的挥舞起了细小的手臂。老兵安静的趴在离地精哨兵十几步外的草堆里,某种柔软的东西滑过他手边,皎洁的月光和绿皮特有的夜视能力逼得他纹丝不动。终于,两个哨兵带着胜利的表情离开了。留下的地精中,有一个特别显眼,它身穿皮甲,腰间别着一把短剑,脚上还穿着双靴子。与它相比,旁边的两个地精活像乞丐,老兵决定留它做活口。
希望这些该死的小怪物与我们一样,穿的越好,懂得越多,最好会说帝国语。老兵以己之心,度绿皮之腹。
之前的哨兵越走越远,格林等到再也听不见它们的声音后,默默的从一数到五百。穿着讲究的地精找了块岩石,靠着坐下,不一会,便大声的打起了鼾。拿长矛的地精还算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