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动厚重的书本,默读那些发音古怪的句子。当初我就不该丢下这两个傻子的,法师本是心无旁骛的思绪,也泛起了波澜。
鲁道夫很想把眼前的信撕得粉碎,再揉成一团,砸到送信人的脸上,这家伙士兵的制服都没有,皮制的外套,插有羽毛的宽沿帽,超出肩膀的长弓和腰间的绳索,完全是猎户的打扮。主教反复查验了蜡封的印章,是边境男爵的家徽没错。他压下了不合身份的粗鲁念头,夸奖了信使能在战局混乱的当下,还能找到骑士团,着实了不起,然后让侍从带他去用餐休息。
泰拉在上,可别又提要让他小儿子参加骑士团了,主教用拆信刀切开了蜡封。上次搬出了骑士团成员三十岁前不得娶妻的条款,让男爵大人知难而退,希望这次他别再来撞南墙了。二十岁才来做侍从也太老了点,我可是十六岁就得到马刺了……鲁道夫展开了信纸。
“尊敬的鲁道夫阁下亲启……”哈,乡村贵族在礼节方面倒是无可挑剔。刨掉无意义的恭维和嘘寒问暖,男爵大人的意思只有一个,请求教会的骑士团去支援突击帕那峡谷的民兵。一个小小的男爵竟敢命令国教骑士团?连元帅阁下都不会轻易对半独立的教会武装指手画脚,鲁道夫接着读下去,“见鬼!”主教小声咒骂了一句,又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