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爱德华,妈妈不会说什么的。“维多利亚安慰着弟弟,一个男人带着两个男孩来到她面前,孩子学着大人向公主鞠躬,嘴里说着:”祝福你,好心的殿下。“这家人有着边疆行省独特的口音。
公主满面春风,他们跟爱德华一样大呢。
姐弟俩又在施粥篷多呆了三个小时,等马车载着他们回到皇宫,月亮已爬山了枝头。马车的门被打开了,一只胳膊伸了过来,维多利亚一手拉着裙子,一手扶上去,低头钻出马车:“罗根,你不知道今天有多……”,公主踩到了地面,站稳了身子,“……父亲。”板着脸的皇帝让维多利亚差点松开手,去行个屈膝礼。父亲与女儿僵在原地,都在等对方先动。王子自姐姐身后探出头,小声的叫了句:“爸爸。”皇帝的表情松动了,父女之间的高墙暂时被打破。
“早点去休息吧,孩子们。”皇帝摸了摸爱德华的头,视线落在维多利亚拿着的短剑,似乎想说什么,但最终也没开口。
爱德华蹦蹦跳跳的在前面走着,公主则先对皇帝行礼,恶意满满的感觉到了父亲的不自在,才踏上台阶。白色台阶的终点露出了母亲的脸。她三步并作两步超过了爱德华,打算再郑重其事的行礼。不就是晚回来一会,个个拉长了脸,我可是在救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