湿抹布,汗珠顺着脸颊淌下。我明明很俊啊,为何导师总叫我蠢猪?突然间,水晶球开始闪烁,淡紫色的光芒充满了整个屋子,架子上的卷轴被魔法引来的旋风吹的哗哗作响。
安德森全神贯注,他可不会错过难得的传送术演示,强光膨胀,喷射,然后变淡,屋子恢复了沉寂。学徒捂着眼睛尖叫:“我瞎了,我瞎了。”
脚步声接近了满地打滚的学徒,上方传来了一句冰冷的评判:“你没瞎。一个人得有多蠢才会直视水晶。”安德森松开手,他的视力还未恢复,只能看到一个白色法袍的轮廓,还闻到了烧焦的味道。他扶着书架起身,来人拄着法杖瞪着他,学徒认出了那张被熏黑的脸。
“霍华德先生。”学徒的视力完全恢复了,除了宫廷法师,还多了三个穿着盔甲的士兵。其中一个挣扎着想要站起来,另外两个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。
“别像个待宰的猪那样傻站着,去找牧师,有药剂也行,快点!”死里逃生的霍华德把耐心也丢了,他大吼大叫,没了以往的镇定自若。
学徒慌忙鞠躬,在长袍允许的范围内,把步子迈到最大。霍华德又补充了一句:“把娜奥米给我找来,我不管她是不是在床上!”安德森发足狂奔,跑到走廊的拐角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