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闻城外的难民和匪徒勾结在一起,到处打家劫舍,附近的村子到了晚上不再夜不闭户,青壮年拿起父辈传下来的武器守在路口,怀疑的盯着每一个陌生人。这还是以繁荣和现代生活著称的首都圈吗?
大诗人发出一声长叹,南门的守卫认出他的声音,满脸的不耐烦变成了惊喜。
“丹德里安大师!”守卫队长朝队伍末尾诗人招手,他粗暴的分开两边的民众,“给大师让路,该死的,你们这些鱼贩子,还有那个站街的,要是伤到大师的手指,连地母都救不了你!”被点名的人抱着鱼桶飞快的闪到一边,撞到个穿露胸装的女孩,险些把她挤下吊桥。
“借过,女士。”艺术家自然不会像普通人那般粗鲁,他敏捷的侧身晃过鱼贩,揽住了站立不稳的应召女,食指碰了碰宽檐帽。诗人走到城门口,手伸进袋子摸索着。
“大师,难道有你的脸还不够吗?”队长连连摆手。
诗人经过卫兵队长身边,耳语道:“队长,下星期我在美人鱼酒馆的专场,请你和夫人务必赏光。来的时候跟接待报你的大名就行了。”
教堂敲响了最后一轮钟声,诗人走过门洞,守卫撵走了还在吊桥上等待的人,哦,可怜的人儿,治安越来越坏,有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