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理智。年幼的欧提克似懂非懂,在母亲摔门出去后,他还得负责照顾咳个不停的妹妹。
第二,绝对不卖掺水的酒,尤其是考虑到酒馆的前任主人因此被醉鬼捅了刀子。从孤儿寡妇手上低价收购酒馆的罪恶感不是没有,但欧提克几次三番跑去教堂忏悔,又购买了足足三人份的免罪符,他觉得地母大概是不会再怪罪了。
第三,也是最重要的一点,酒馆对市场区警卫队免费开放。母亲长期跟一个警卫保持着暧昧关系,是最好的言传身教。“警卫叔叔”保证了她一家的安全,也让欧提克很长时间怀疑那人就是他和妹妹的父亲。
可是到了今天,欧提克老板觉得他的好运用光了。准确的说,是从那个布商安迪进门后,一切便急转直下。我要怎么才能把他赶出去?真不该解雇安东,不该省下酒保的钱。欧提克在吧台后面愁眉苦脸,与此同时,布商安迪明显喝的太多,或者他已经不在乎了。身材矮小的布料商为了方便听众,跳上了桌子。
“克莱尔,亲爱的,再来一杯高地产的威士忌!”安迪暂停了演说,叫着女招待的名字。
克莱尔忽略了欧提克的肘击暗示,扭着挺翘的臀部旋出了吧台,给安迪倒了满满一杯。
“谢谢你,甜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