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利亚,孩子。”母亲的声音吗?她想睁开眼,但眼皮太过沉重。
“姐姐,姐姐!”她醒了,床边站着母亲,瑞吉娜,德瑞克牧师和穿着白袍的主教,还有她的朋友们,'爱德华呢?'弟弟从她肩膀上抬起了头,去蹭她的脸颊。
她本想用手去推弟弟,姐弟俩无数次的打闹嬉,这都是她的起手动作。
“啊!”维多利亚疼的叫起来。
“怎么回事?你们不是治好她了吗?”听起来母亲很不满。
“陛下,神的恩赐能使肉体痊愈,但失掉的血液和伤口的疼痛必须慢慢恢复。”主教耐心的解释着,”这也是地母教导我们谦卑的方法,如同疾病和其他的灾难,不如此,我们怎么知道自己生而有罪。”
主教伸出了右手,五指并拢,先触碰了额头再点了胸口,其他人跟着重复这个动作。
母亲又想发火了,维多利亚看得出来。最近这些天,母亲的脾气变得喜怒无常,她不知道原因。皇后打断了主教的布道,尽可能有礼的送走了两位牧羊人,朋友们也上前拥抱了她,向她告别。
房间里只剩弟弟和瑞吉娜陪着她了,侍女低头站在床边,眼睛瞄着门口。爱德华赖在床上,紧挨着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