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尸赤手空拳的捶打着木门,时不时还用头去撞。死人不计后果,不知疼痛,在门上留下了一道道的血印子。格林本想慢慢的接近,但他看见另一个活尸有往窗子爬的迹象。没时间谨慎了,老兵从藏身处冲出来,活尸听见动静,转过了头。
他借着冲劲出剑,活尸不会格挡,剑尖由眼睛切入,解决了一个。还未等他拔回剑,爬窗子那只就盯上了他。老兵放弃武器用上了匕首。离着还有几步的距离,死人带着对血肉的渴望一跃而起,像是投石机射出的石块,砸到了他身上。
格林被撞倒在地,头盔也滚去一边。他把手腕送进了脸前大张着的嘴,趁机将匕首捅进了活尸的太阳穴。
格林推开了压在身上的尸体,又查看了下手腕,跟预想的一样,牙齿是咬不穿盔甲的。他朝着屋子里面喊:“珍娜,是我。”
妻子从门后走出来,手里还拿着把铲子。他拥抱了妻子,两个女儿躲在妈妈后面,屋子里不止格林一家,还有别的女人和孩子,都是军队从谷地救出来的。他把头探出门外,没见到死人的影子。
“珍娜,带上孩子,还有你们几个,都跟我去修道院。”女人抱着孩子跟上了他,那是镇上少数的几栋砖石建筑了。
‘哪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