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花纹,可以用来参加庆典。瑞吉娜刚帮她穿好胸甲,又蹲在地上摸索着腿甲的扣带。侍女手抖的厉害,弄了几次都没能把锁扣穿过皮带孔。
“瑞吉娜,”侍女抬起头看她,“没事的。”公主温言安慰,瑞吉娜硬撑着笑了下。她用袖子抹过眼角,继续跟扣带搏斗,这回成功了。
维多利亚抱着头盔犹豫半天,还是放弃了。这铁家伙太沉,压得脖子疼,也会弄乱她的头发。想着里昂呆会从城墙下来,肯定能看到她穿盔甲的样子,公主决定保持发型。詹姆斯爵士曾经严厉批评过不戴头盔的行为,但爵士不在这里呀。
等她回到街垒边,前方战斗已经白热化了,整个城头被烧成了一道明亮的火墙。可惜在这个距离上,所有人都是个黑点,分辨不出里昂的身影。她终于体会到母亲的感受,那个特别的人生死不明,这是种多要命的煎熬。
“爵士,派人去前面支援吧?”维多利亚焦躁不安。兰斯洛特摇摇头,用眼神示意她看看周围。能上的士兵早就上了,剩下不到二十人的禁军加上一堆临时武装起来的老百姓,就是最后的预备队。维多利亚在人堆里还见到几个少年。公主咬着牙,她只能为里昂祈祷。
城门倒下的巨响,即使几百米外的街垒也能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