瑞文是个好人,他二话不说收容了矮人带来的小女孩,供她白吃白住,声称他正好缺个帮手。白痴才会在打铁铺用女人看店,他不过是可怜瑞贝卡,对此,弗林特心知肚明。
谁叫他没甩掉这个小尾巴,谁叫他心肠软。
小女孩跟着矮人又走了一个小时。巡逻的卫兵,值更的守夜人,站街的妓女,乃至一帮醉汉,大家都看着这对古怪的组合。弗林特老脸发烫,他忍无可忍把小女孩逼到墙角,问她想干吗?
自称叫做瑞贝卡的红发女孩领着他到了码头边的一间小屋,弗林特观察过屋子的外形后,认为称作窝棚更合适。女孩打开了门,强烈的恶臭没了阻拦,老矮人被熏得站立不稳。小女孩走进屋里,向他招着手。
矮人的夜间视觉捕捉到了一个红色的轮廓,他用袖子遮住鼻孔,跟上了小女孩。原来瑞贝卡那么怕被卖到南方,全是因为床上的女人。小女孩满怀希望的抓住矮人的手,好像他能起死回生。
床上的女人瘦的皮包骨头,腹部却鼓得像个皮球,这就解释了那股臭味。矮人心想,任谁都看得出,她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。濒死的女人颤巍巍的抬起右手,想要抚摸她的女儿。瑞贝卡乖巧的把脸凑过去,即使这样,她也没忘记回头去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