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示束缚住他双手的绳子。
两个女人并不回答,只是瞪着眼看他,同时保持了令里昂深感受辱的安全距离。领教了女人的态度,他只好换个问题。
“你的伤怎么样了?其他人呢?徐先生呢?”里昂看着海伦娜法袍上的血迹,那滩嫣红从胸口延伸到腹部,然而她看起来像个没事人一样。
海伦娜不理他,继续瞪大了眼睛把他从头看到脚。旁边的梅小声叹了口气,算是回答。
“你们怎么了?”里昂忍受不了被当成敌人的待遇。
“不如说说你怎么了?伍德先生,还想得起来吗?”海伦娜板着脸说话,口气公事公办。全没了半天前那种任性使气的随意,里昂觉得大小姐变得非常陌生。
他也不习惯半坐着被人俯视,于是打算站起来。大小姐立即用法杖的尖端指向他,梅的反应不大,可她手里也有一把明显是拣来的剑。
都把我当敌人了?他苦笑,左腿的疼痛让他皱起了眉头,也使他看到了腿上新缠好的绷带。她们还在照顾我,里昂稍微放松了点。
“这里不安全,换个地方再说吧。”大脑一片空白,里昂不知从何说起,他只记得跟约翰的决斗。四周的景色仍然是跟遇袭时别无二致的林荫大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