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良心负担。
“咏者,我们出发了。”凯兰崔尔自马鞍上鞠躬,向他告别。
除了颔首致意,莱格拉斯没再说什么,无声胜过有声。凯兰崔尔回到部下身边,游骑兵爬上马。他们来送别队友,而哀悼已经结束。
去吧,把我儿子找回来。莱格拉斯战胜了衰老的身体,站得笔直,目送马队从视线中消失。
“咏者,难民领袖想跟你说两句话。”书记官维康尼娅抓住机会,赶在咏者上马车前拦下他。
女儿私奔,儿子失踪,双重打击之下,咏者常常一个人站着发呆,自言自语着没头没尾的话。以精灵的习惯一两天独处不算什么,没有天大的事情都可以等。但人类耐性很差,维康尼娅深知这一点。丢在边上不管不顾,只会让人类做出过激举动。
“当然了,维康尼娅,我会抽空见见我们的客人。”咏者没有停留,仍在往马车上走。..
书记官出乎意料拉住他的袖子,几百年对精灵也不算短,两人之间的地位有时会模糊不清。
“现在?”咏者苦笑,他拽不过秘书。
“现在。”维康尼娅朝远处努嘴。一位人类女子正快步走来,脸上挂着紧张的微笑。咏者听说过她,是男爵夫人的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