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找好了理由,以防被银发女子指责一通。
“能给我块抹布吗?谢谢。”女法师声调冰冷,一如烛光下那张缺乏表情的脸。
这里已经是仓库的最里面了,埃尔刚去哪儿找抹布,他只好从口袋里掏出手帕递过去,上面有妻子绣好的一朵红花。西悠瓦拉接过来,说了声谢谢便把洁白的丝质手帕按到铜镜上,每擦一次军需官的心就跟着抖一下,他已经想到回家后的下场了。..
先辈应该在铜镜上做过某种防锈处理,擦掉了厚重的灰尘,镜面仍能反射烛光,映出了西悠瓦拉那异于常人的银发。老太太,以前他们这么叫我,还故意拖着嗓子问我今天要去哪里喝茶。等长大了,追求我的异性都是冲着这头发来的,好像我本人只是附带品。
女法师手搭着镜框,把思绪从不快的过去拉回来。
“嗯,嗯……”
再简单的咒语也需要绝对集中精神,她被迫中断施法,回头查看嗓子突然出问题的埃尔刚。
“那个,”银发美人儿的注视让埃尔刚口干舌燥,在心理上背叛妻子前,他得赶紧把话说完才行,“要不要报告咏者。”
“不了!”法师的回答干脆利落,军需官无可奈何。
男人,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