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前排就跟冲上来的突厥人撞到一起,不止一个战士被骑枪击中,被马撞飞,但绝大多数从倒下的位置重新站起,甩了甩胡须便投入战斗。双手斧先劈马腿,再砍骑手,突厥兵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。侥幸撞进后排以为能大开杀戒的骑兵更惨,因为矮人没有所谓轻重步兵的概念,弩手跟重步兵的区别仅仅在于,他们拿的是单手武器。
奥斯曼人惯于使用群狼战术,马弓手散射扰乱敌人,打乱防线,披甲骑兵趁着防守方疲敝之时突进,一旦打开缺口,无甲的马弓手也会跟进砍杀逃敌。
可矮人压根不会逃。冒进的披甲兵几乎被杀光,打算助威的马弓手再也举不动刀了。奥斯曼人调转马头跑的一溜烟,因为矮人弩手又在瞄准。最后一轮齐射,留下了几个跑得慢的。
法拉克难民欢呼雀跃,热心的加入了补刀行列,期待着搜刮尸体发笔小财。这种无意义的行为被尼娜厉声喝止,等伤员被搬上马车,她命令车队前进。难民不说,战士中年纪最大的也才两百多岁,不过是当年从号角堡撤出的儿童。至多打过依托城墙的防御战,不知道一旦离开坚固的堡垒和法兰克骑士,那些奥斯曼突厥人会有多恶心。
受伤最重的矮人脖子上中了一枪,矛尖刺破了护喉,他被牧师宣布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