遭受比死亡更可怕的命运。”
仿佛是为了证明他这句话,迎面吹过的风将受害者绝望的哭喊传给了每个人。
“你说是吧?兄弟。”
被点了名的是卡里姆,牧师手里抓着杆长矛,黑色的旅行斗篷早已破烂不堪。贴身白袍粘着血迹,有他的,也有别人的。
两位同行简单的介绍了彼此,便走出战线,头也不回根本不在意是否有人同往。风吹起了破烂的白袍,将泰拉的仆人衬托的犹如殉道者。
“等着我啊!没礼貌的家伙!”矮人王咒骂着跑去追赶牧师。矮人战士紧跟其后,即便在行进中也保持了战列的整齐。没人突出,也没人靠后。
“还愣着干吗?等着老死吗?”奥拉这话是冲着公爵说的。
矮人女战士毅然决然的走了,公爵看着那头跳动的红发苦笑着摇头。他与身边的骑士们挨个对视,幸存者人人带伤,有人少了头盔,有人没了武器,保留有战马的十不足一。
“跟我来,朋友们。”动员的口号也省了,他没力气去讲。能坚持到现在的人,勇敢和忠诚已是不容置疑。哪怕公爵要求的是再一次牺牲,也没人拒绝。
骑兵超过了矮人,有人扛着不知从哪找来的勃艮第战旗,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