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看到头。勒高夫称得上坚韧不拔,也是个很好的领袖,部下宁愿跟着他在泥泞中挣扎都不往旁边看一眼。跟踪的突厥人第二天就没了影,异教徒又想占便宜又害怕恶魔,首鼠两端只能败兴而归。但法兰克人也付出了代价,当晚宿营便有几个人一睡不起。
大家围着死者听勒高夫干巴巴的说了两句,把毯子往上拉盖住脸就算是办好葬礼。疾病如影随形,咳嗽声此起彼伏,玛露希露和勒高夫是少数几个走路不喘气的。这天仅仅走了五里多路就被迫中止,在一座被遗弃的风车磨坊休息。从堆小麦的底部到固定巨型风扇轴承的顶层都挤满了人。
特殊的待遇仍然延续,阁楼留给玛露希露和骑士老爷共享。
“大人,我们应该往东边走,见到阳光弟兄们会好很多。”侍从爬上楼专门提意见,想必是被下面的普通士兵推举为代表。
“然后被异教徒割了喉?我可不这么想。”勒高夫喝着酒囊里的饮料,身上散发着股长期没洗澡的汗臭味。
“大人,有不少士兵都生病了。”侍从手扶楼梯,靠墙而坐的玛露希露能感到年轻人在微微的颤抖,显然侍从也是病号中的一员。
“给他们喝点酒,围着篝火睡一觉就好。”勒高夫盯了侍从一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