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代替他上阵。但游骑兵总指挥有着强烈的自尊心,不能容忍敌人打上门自己却躺在床上。那是懦夫行为,从地狱里逃出来后他急于摆脱这个名头。
妻子还在门口跟侍卫说话,指挥官便走下了楼梯,说他会亲自带兵退敌。忧心忡忡的妻子为他披甲,挂剑。她做到了贤内助的本分,带着一双儿女站在门口为丈夫送别,全程没说多余的话。指挥官的状态并不好,眼窝凹陷,颧骨突出,脸色雪白如纸。即使夜晚的黑暗遮盖了更多的细节,侍卫也不会觉得凯兰崔尔适合上战场。
“将军,或许你该……”责任感战胜了阶级,侍卫勇敢的提出了异议。
“你想说什么,士兵?”凯兰崔尔的口气绝对称不上友善,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瞪得很大,充满了杀意。
勇气转瞬即逝,迅速被阶级之间无法跨越的鸿沟所阻挡。侍卫顺从的低下了头,对将军行礼。凯兰崔尔的族谱能追溯到大圣战之前,区区一个侍卫,能跟将军说这么多话已是三生有幸。
侍卫识相的让到一边,目送凯兰崔尔离开,刚抬起头他便不小心和将军的妻子看了个对眼,那女人捂着嘴,分明在压抑着一场即将爆发的哭嚎。侍卫跨上马再次弯腰行礼,他狠狠一夹马腹,调转马头冲出将军家的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