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使者下属应一声,叫来另外的人抬来架子,将人放到架子上,就要将人抬到台下去,不过,大家还没有开始动作呢,下面就传来了一阵躁动。
“夫君!”
大家超台下看过去,便看到一个中年妇人,哭哭啼啼的穿越人群,要走上台上来。
台上闲杂人是绝对不允许上来的,使者下属快速的将人拦了下来,“来者何人?非争斗者不能上台来,还请这位夫人离开。”
“我并非是来捣乱的,还请使者网开一面,我夫君中毒来,我想给解药我夫君,再晚些我怕夫君估计就撑不住来啊!”妇人眼皮红肿,满目疲惫。
“你夫君是何人?”
使者下属听着妇人的话,已经猜到来大概,但还是问了一句。
妇人指着台上昏迷的人哭喊到:“我夫君曾宁三。”
台上台下的人一听,脸色都多多少少有了些变化,使者沉着脸对下属到:“放行,让人上来。”
“是。”
下属应了一声,让妇人上台上来。
妇人也是一个懂规矩对,她上台之后,先是抹了一把眼泪,规规矩矩的跟使者服了服神,开口道:“奴家乃曾宁三夫人,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