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经过昨天那件事,我是真的越来越认可平时多流汗,战时少流血这句话了;说实在的,当时我跳下去的时候都没感觉害怕,可现在越想越后怕;我之所以能活下来,甚至还没受什么伤,除了运气,都要归结于我训练的刻苦。”
护士小姐姐见他说不通,硬拉着他的胳膊往病房扯:“那也不行,你这个固执的小男孩!”
既然无力反抗,王恺也不挣扎了,满脸生无可恋地跟着护士小姐姐的脚步走。
正在这时,一间病房内突然传出了一声怒吼:“我都说了不要救我了,我连腿都没了,我已经是个废人了,我求求你们放我出院吧!”
随后便看到一个小护士满脸愁容地走了出来,透过门缝,能够看到病床上躺着一个面色惨白,颧骨深凹的年轻男人,或者说只是个青年?
反正很年轻吧,放在学校里,估计也就是高三生的样子。
门被关紧了。
小护士管王恺身边护士小姐姐叫“秋姐”,随后便是一脸委屈地抱怨道:“慕白不配合治疗啊,照他这样下去,病情迟早会恶化的。”
秋姐也是倍感苦恼,拍了一下王恺的背:“说实在的,这帮当兵的好像都倔得跟头牛似的,这不就这小家伙,今天刚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