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恶心的男人在自己身上野蛮地寻欢作乐,突然心里产生了一种报复他的痛快,她要等着,她要亲眼看着这些令人恶心的男人一个个倒下……
郎世仁恢复了平静,走过来凶狠地捏着她的身体,咬牙切齿地问道:“就因为这个原因你才想贴上他是不是?”
“疼……”郝楠楠的表情变得楚楚可怜,她轻轻移开胸前的手,然后小手在他的胸前缓缓地移动,深情地说:“世仁,你今天到底怎么了,一进门就对我发火,我没想贴上他,真的没想!刚才我说得可是气话,你别生气……”
女人的眼光迷离多情,再加上她说话的时候身体不经意地在他的身上来回摩擦,和刚才那个妖冶的女人仿佛是判若两人。她是聪明的,她知道如何激怒男人,让男人失态;更知道如何抚慰男人,让男人心软。换言之她对男人的了解就是对官场的了解,就是因为她牢牢地抓住了这些男人的心,才能一步步爬上来,成为珲水县最有权利的女人!无疑她刚才也失态了,她暴露了自己仇恨的内心,所以她现在要掩盖真实的想法,令男人迷惑。
郎世仁躲避着她的目光,受不了她的媚态,愤怒的内心已经完全平静下来,他无力地坐在沙发上,沙哑地声音说:“你别骗我了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