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他就想无端地发火。
这时候手机又响了,烦躁地抓起来一看是一个很吓人的手机号码。
“喂,是清扬吗?”手机另一头的声音浑厚而有力量。
“我是张清扬,不知道您……您是哪位?”张鹏迟疑地问道。
“哈哈,我是陈新刚,我们见过面的!”
“啊,陈伯父,您……您新年好……”一想到这未来的岳父,张清扬不由得提起了精神。
“嗯,呵呵……清扬啊,我寻思着也应该让你和小雅见见面了,她正在延春值行任务呢,我和她说好了,让她有空去找你,你要做好心理准备,我那个丫头啊……”陈新刚发现自己多了半句嘴,就闭上不说了。
张清扬连忙答应着,他知道这一定是刘家与陈家商量好的。他与陈新刚又客套了几句,说代向伯母问好以后就挂掉了电话。张清扬瘫软在坐位里吸烟,神情疲倦。
“哥,我帮你捏捏肩膀吧……”田莎莎不知道何时进来的,刚帮他倒好茶水,刚才他只注意打电话,没发现她进来。
今年的珲水县与往年不同,节后正式上班以后,从领导到下面的人全部进入了紧张的工作状态。放在过去,整个正月里都人心涣散,要等到了二月以后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