灰厂现在一但有事,市长就会怪罪到我的头上。”
“你不想得罪市长?也不想得罪书记?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!”王昌荣有些生气了。
“表叔,要不然你动些手脚?我装不知道就行了……”严立宽似笑非笑地说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表叔,你也不想想,假如以后市长查起来,把闹事的责任怪罪到我的头上,我怎么办?”严立宽摊开双手,很无奈地说。
“立宽,可是朱书记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,他就是想在这件事情上给市长制造麻烦,我们总不能……”王昌荣现在也觉得这问题棘手了。
严立宽语重心长地说:“表叔啊,你真以为书记能斗得过市长吗?上次我和市长接触了两次,感觉上……”严立宽说到这里摇摇头,回想起上次,张清扬三言两语就道出了他的小九九,他现在还真不敢轻举妄动。
王昌荣猛烈地吸烟,半天没有说话。见他不说话,严立宽明白自己道中了他的心病,便接着说:“表叔,你马上就要退休了,我可不想你和我共同成为书记与市长斗争的牺牲品,再说你……从政这么多年,假如有人想搞你,你……”
王昌荣面如死灰。这是他最害怕的事情,他在新北区工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