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先生受了惊,我很过意不去。我们已经在审问那个年青人了,可他什么也不承认,哎,杨先生,不知道你能否猜出来是谁要害你?”
杨校农抬头看了一眼郑一波,又看了看张清扬,冷冷地说:“要害我的人太多太多了”
郑一波就为难地说:“那么就很难查出什么来了。”
张清扬抬头看了郑一波一眼,说:“一波书记,我想和杨先生单独谈谈,你不会担心我害他吧?”
郑一波就笑了,摆手道我可不敢这么想啊!等他走后,张清扬亲热地搬了把椅子坐在杨校农的对面,说:“在这住一阵子,接下来还需要换个地方,下次要换个条件好一些的。你还有什么要求尽管向我开口,虽然案件已经由中纪委接手,但我们地方上也有责任照顾你。”
杨校农冷冷一笑,说:“我现在唯一的要求就是自由,你能给我吗?”
张清扬一怔,摇摇头说:“以你现在的表现,我无能为力,但我可以帮你,可这需要你的配合!”
“假如我能说出一切,你会不会放过我?”杨校农直直地盯着张清扬的眼睛。
张清扬明白杨校农所说的放过他就是辙底的放了他,这要由官方来处理肯定不行,要说放也要采用一些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