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也没什么意思。”
“等退休的吧,退休就好了。”大伯母微笑道。
张清扬脱了鞋走上竹席,坐在涵涵的旁边问道:“儿子,给弟弟扇风累不累?”
涵涵认真地摇着头:“我喜欢弟弟……”
听着他稚声稚气地回答,张清扬就想逗逗儿子,问道:“涵涵,你是喜欢大姨家的天佑哥哥,还是喜欢东东和北北?”
涵涵低头想了想,好像很难取舍地说:“天佑哥哥比我大,要照顾我;我……我比东东和北北大,要照顾他们,这个……他们我都喜欢……”
“哈哈……”竹席上笑成一片,都说童言无忌,也最真实,涵涵说得话的确是他的心理话。
听到儿子这么说,张清扬很满意的点点头,伸手摸着他的头。
“爸爸,我想妈妈了……”涵涵站起身俯在张清扬的耳边说。
张清扬心里不太舒服,问道:“想妈妈为什么不敢大声说?”
涵涵撅起粉嫩的小嘴,轻声道:“妈妈走时和我说了,男子汉不能总想着女人……”
张清扬忍俊不禁,又问道:“那你怪妈妈不?”
“不怪,我知道妈妈疼我……”
“嗯,妈妈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