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导都敢顶牛,我啊……能不能说服她可就不一定喽!”
“能的,我相信能的!”张森目光炯炯,随后又笑道:“我听说老郑告旅游局的御状了,这个刘志发啊,也该长长记性了!年轻人的目光要远大一些,胸怀也要开阔。做官应该扎扎实实,只有这样,脚下的路才会越来越平坦,越来越顺畅。清扬啊,你应该从刘志发的身上学到不少东西!”
张清扬若有所思地说:“主任说得对,年轻人啊,不能太浮躁!”
“当然了,你做得很好嘛!兵不血刃处理了这件事,办得不错!”张森的目光略带戏谑。
张清扬明白,此次双林省委与旅游局之间的官司,张森一定看出来是自己的手笔。他也不想解释,因为没必要解释,张森话中的含意并没有怪罪。
“清扬呀,我知道你这次的任务很难办,但也正因为难办,便是你最好的证明自己的一次机会。你来委里快四个月了,除了《规划》的成功出台,还没有做出什么事,委领导可都在看着你哦!《规划》的成功出台,那是你钻了人家旅游局的空子,并且利用到了辽河的老关系,而这次……才是对你真正的考验!”
张清扬明白,张森又向自己交了一个底,如果这次处理的好,也许发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