扬直接摆了官腔,表情极不耐烦。
“那张部长想怎么办呢?”毕生辉进一步问道。
“我希望你能从三幸宛事件上反思,这件事的主动权还抓在你的手里,不是吗?”张清扬最终还是松了口,面前年轻人的父亲必竟是刘系的一员,更是爷爷曾经最喜欢和器重的下属。
“我懂,呵呵,这次损失惨重,我已经在反醒啦!张部长,有您这话我就放心了,我明白怎么做。”听到张清扬这么说,毕生辉松了一口气,心说当官的就是当官的,不就是摆个姿态嘛,搞得这么吓人。
如果张清扬知道他此刻心里是这么想的,估计要气得吐血。
见事情谈得差不多了,毕生辉感觉张清扬本质上还是不想拿自己开刀的,便说道:“张部长,到时间了,我们是不是开饭?”
“好吧,那就吃饭吧,下午还要回金宁。”张清扬点点头,还以为毕生辉吸取了这次的教训。
毕生辉理解的不错,张清扬的确不想拿他开刀。可这要有一个前提,那就是他能够正视自身错误,改变集团发展中的问题,不再像过去那样以非法手段打击对手,提升物业服务的水平,而不是碰到业主反映问题就暗中打击报复。
午餐匠心独具,望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