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理好这件事。”孙正道叹着气,随手关上门,抽出两支烟,替马元宏点上。
马元宏不再说话,坐在那里生闷气。孙正道也没有说话,坐在他的对面,两个男人吞云吐雾,面色阴沉。小保姆进来送上茶,又轻轻退了出去。
“你能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?”马元宏将烟蒂按在烟灰缸里,双手抱在胸前,这是他思考时惯用的动作。
“老领导,事情……还真不好说,我也没想到山本正雄会跑,我们市委市政府也很被动。”
“你也没想到?”马元宏看向孙正道,他深知这句话代表着什么。
“是的,我也没想到,”孙正道小心地望向马元宏:“确切地说,我和市委陶书记都没有想到。”
“正道,你老实告诉我,这件事你们两个没有……参与?”
孙正道摇摇头:“老领导,我可以向您保证,在山本正雄逃跑的事件上,我和陶书记都是清白的,要说参与……应该是下面公安局的……”
“不管怎么说,你们现在让省里很被动啊!他如果不跑,还只是一件强奸案,但现在一跑……性质完全变了!”马元宏神色不安,如果说辽河是张清扬的后院,那么平城也是他的后院。
孙正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