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性格,现在放心了,真的放心了,就是现在死了,也没有遗憾。”
“爷爷,您不能这么说,我还要向您学很多东西呢。”
“呵呵,你啊……”刘老缓缓起身,说:“坐一会儿就乏了,我上楼睡一觉。”
张清扬看着爷爷日渐苍老的背影,心情很难受,他听张丽说过,爷爷今年的身体不如去年,相信明年又会不如今年了。
晚上,刘远山回到家里,一家人吃了个团圆饭。吃过饭,张清扬同刘远山讲起了辽河升格的事。刘远山掰着手指头说:“这次准副省级城市的升格,上面很重视,算上辽河一共有十一个城市,但最后只有五个城市,竞争很激烈啊,你不要以为辽河最好!”
“爸,您明天参加论证会吧?”
“怎么,你想走我的后门?”
张清扬笑了,舔着脸说:“爸,您凭良心说,难道辽河不够格吗?”
“你小子!”刘远山瞪了他一眼,“这是组织上决定的,你别想套我的话!”
张清扬大感无趣,又说道:“那您就不能透露一些消息给我?”
“没消息可透露,”张清扬摇摇头,“不过……东北地区这次只能有一个名额。”刘远山抛下一句话后,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