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扬虽然不知道父亲找他谈了什么,但是也能猜出个大概,应该是向他摊牌了。
“我一直也没有给你打电话,我没脸哪!”丁盛低下头,伸手遮住了眼睛。
张清扬理解他的心情,握着他的手说:“我也一直没给你打电话,因为我永远都信任你。”
“是我没用,”丁盛又举起了酒杯:“您离开时,把江洲交给了我,可是现在……我让江洲的干部遭遇了困难!我离开后,崔建林肯定会对……”
“我会同修书记打电话的,江洲以后的事情,你就不要操心了。”张清扬盯着丁盛的眼睛,“无论如何,我们要保住毛爱华!”
丁盛担心道:“我也同修书记谈过,如果调我走,毛爱华是最合适的继承人。修书记也不会反对,但是爱华资历有些浅,上升的阻力很大。”
“我相信修书记能给我一个面子,南海必竟不姓乔,你说是吧?”
丁盛点点头,惭愧道:“清扬,不好意思啊,好好的江洲被我搞成了这样!”
张清扬微笑道:“也没有怎么样嘛,江洲还是我们的!”
“对,江洲还是我们的!”丁盛又举起酒杯,“为了江洲的明天,干!”
“干!”张清扬表面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