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清扬,是我。”
“老丁?”张清扬一愣神的功夫,就知道丁盛打电话所谓何事了,其实在刘系做出让步后,刘远山就与张清扬谈过丁盛未来可能的去向。
“呵呵,是我。”
“老丁,找我有事吧?”张清扬像个没事的人一样问道,他不忍心去揭丁盛的伤疤。
“没事,向你告个别……”丁盛慢悠悠地说道。
张清扬心里一紧,说:“老丁,今后……”他本想说一些安慰的话,可是话到嘴边却什么也说不出口,从政的人有时候不需要接受过多的关心,因为关心有时候就代表着失败。
“我明白,”丁盛点点头,“你要说的话,我都知道,放心吧,我还没事,在哪不都是干啊!”
“嗯,你能这样想,那我就放心不少。”张清扬微微一笑,“什么职位?”
“银监会副主席。”
“哟,管钱的啊,还不错,看来我以后还需要你的帮忙啊!”张清扬笑起来,“干上两三年,再接你回地方!”
“嗯,”丁盛答应着,心里却不报任何的奢望。
“周崇光和你谈的?”张清扬明知故问道,见多了干部的从盛到衰,但他仍然无法做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