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再纠缠。那我再问你,你真的不知道要把信送给什么人?”
“真的不知道,那人就说让我把信放在门口就行,我知道那里边都是干部,可不知道那是省长的家。”
“不知道那人是谁,那你怎么知道是省长的家?”崔明亮咄咄逼人地问道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“上官云峰啊,无论是上次,还是这次,都没有人提到你把信送给省长了吧?而你也说不知道那里边住的人是谁,可现在……又怎么知道那里边是省长呢?”
“我……我后来看电视,知道省长住在号楼。”
“什么电视?”
“是……新闻,新闻上说的……”
“哈哈……我让你不老实!”崔明亮身后的部下放声大笑,说:“新闻是不是吃饱了撑的,没事报导省长家住在几号楼?”
“我……也许是我记错了,反正我……是看到一条消息,说……”有人说过,一句慌言也许要用一万句慌言来掩饰。当崔明亮拆穿上官云峰的第一个慌言后,他就有些急不择言,越说漏越大。
“编,继续编!”崔明亮拉住上官云峰的手,心痛地说:“小伙子,你有大好的前途,可为什么不说实话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