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迷,看样子受到了打击。其实这完全是摆给马中华看的,他当然不会把这件事放在心上。
“清扬,我相信你和云杉同志是清白的,但你们今后……还是要注意一些。”
“嗯,是的,多谢马书记提醒。”张清扬站了起来,说:“马书记,您带着郝书记在京城跑动了两天,肯定十分辛苦,一定要注意身体、休息,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“呃……好好……”马中华眼中闪过一丝疑惑,张清扬这话是什么意思?什么叫注意身体休息?这话可是耐人寻味啊!
张清扬走回办公室,发现王云杉正在等自己。她随口问道:“省长,同马书记谈完了?”
“嗯,刚和马书记谈了谈我和你的事情。”张清扬戏谑地笑道。
“我和你什么事?”王云杉脱口而出,问完之后脸立刻就红了,不好意思地垂下头。
两日后的延春如临大敌,同几天前的辽河一样,从火车站到延春州委办公大楼,再到延春宾馆的主干道上戒备森严,交警、武警、特警十步一岗,五步一哨,整条宽阔的人民路上仿佛成为了一个独立的王国。清晨六点二十分,从江平方向使来的绿皮列车缓缓进站,朝鲜老头子延着他父亲的路线游历了南方几省市之后,又回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