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扬微笑道。
“嗯,很香。”江小米低头吃粥,不敢与张清扬对视。
张清扬也不再说话,认真吃饭,房内间一时安静下来。江小米偶尔偷瞄一眼张清扬,发现这个男人在吃饭的时候都别有风度。就这样隔桌而坐,江小米心中升起一种古怪的味道。
两人吃完了饭,坐在沙发上聊了起来。张清扬问道:“知道我为什么找你来吗?”
江小米点点头,然后又摇了摇头,苦笑道:“应该是与第一化工集团的事情有关,可是我又不知道省长您……具体是什么想法。”
张清扬笑了,说:“你怎么看待群体事件的发生?”
“四维集团对第一化工的多年压榨是一方面,另外平城市两届领导班子的忽视也是一个原因,职工没有错,打伤人是错的,在法律与情理之间……这件事很难给公众一个交待,但又必须想出一个两全齐美的办法,不然公众不会罢休。”
“说得有道理,孔文龙昨天晚上和你谈过怎么处理没有?”
“他的意思是冷处理,能低调就低调。”
“那姜久生的伤怎么办?”
“他说拿掉第一化工的高管,把姜久生的挨打归在高管身上,没办法去抓打人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