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马书记确实不是那种人,我也相信他喝醉了,可是你呢?”张建涛一想起那件事,心里的愤慨就无处发泄。
“姓张的你什么意思?我跟了你二十多年,得到了什么?你好意思这么说我?老娘我是犯贱,我是风骚,可是对你一心一意!”女人趴在床上痛哭:“我对你还不够好吗?你为什么总提那件事,我……我只是想保住驻京办的位子,如果你有能力,我用得着那么做吗?我……”
女人的话刺痛了张建涛,他将女人抱起来,擦着她的泪脸说:“对,是我没用,我连自己的亲人都保护不了,更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!我恨我自己,可我什么也不能做,我就像狗一样跟在别人的身后,外人感觉我很光鲜,其实我就是一条狗!”
“建涛,你别这么说,”女人伸手挡住他的嘴,“我不该这么说的,其实……我也很后悔,可是事件已经发生了,我努力忘记那件事,你就不能忘记吗?”
“其实……我不是怪你,我是恨自己,我知道你对我的心,这些年你什么好处也没有得到……”张建涛痛苦地搂着女人,眼角也湿润了。
“好了,别说这件事了,我们谈正事。”女人将话题转回来,“我觉得你还是跟着马书记走才有希望。”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