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教。早知如此,真应该早些同您见面,一席交谈,您让我解开了很多困惑。”
张清扬已经全然明白了,以现在哈丽娅的智慧,只要她愿意讲经寻道,重释安教教义,将之发扬光大,她便是先知。
可是他还是不明白,她刚才为什么解下脸上的薄纱至于她说自己就是“那个人”,又说自己是圣使,张清扬现在到是明白了,她刚才在顿悟的一瞬间,把自己当成了媒介,不过随后她就趁底明白世间并没有所谓的媒介和圣使,一切都源于内心的感受。可是那薄纱又有何隐喻
想到这里,张清扬不好意思地问道“哈丽娅女士,我有一事不明。”
“您请说吧。”
张清扬指了指薄纱,红脸道“您刚才这个”
“呵呵”哈丽娅微微一笑,也很不好意思,说“其实这是我心内的一个结,您也知道这薄纱的意义,其实现在想来无非是一种形式。不过我苦思多年也没有顿悟,当时就下定决心,如果有一天碰到媒介,让我解开上古的疑问,我将除下薄纱,这事我和回音提到过,没想到今天”
“原来是这么回事”张清扬有些哭笑不得,“我就是那个媒介啊”
“呵呵,您这么说也不错,是您的一席话让我明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