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，就是最近被月儿和夜儿她们拉低了逼格，智商严重退化之下，在反派的路上越走越远，再过一段日子，可能就成正道栋梁了。
许灵云叹了口气道：“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，这些日子可真是苦了她，受了不少委屈呢。”
至于什么委屈，她不好问，温珠儿也不敢说。
只是看她当时哭得的那个怂样，一定是很惨很惨的遭遇，连她大圣的底子都吃不消。
叶纯疑惑道：“你不是很怕她吗？现在不怕了？”
“还是很怕，但是偶尔想想，她其实也不是那么可怕的。”许灵云说道。
尽管那只是惊鸿一瞥的记忆，却让许灵云生出一种同样的感觉，不一样的人生，类似的遭遇，她其实能够明白一代大佬的变化。
相比起自己来说，她内心中的痛苦可能更多。
从一个不存在九天的世界，一直等到九天诞生，这份孤独可想而知。
明明知道对方已经不在了，她却依旧不肯放弃寻找，不肯放弃心中的那一点点期盼。
千万年过去，哪怕她的性格已经发生了变化，记忆已经开始模糊，唯独关于那个人的事情，记得清清楚楚。
“当年我也是好不容易走出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