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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不是积威已久，温珠儿也不是不知好歹之辈，顾念着师徒情分，从来没有打算拼命死磕，自己未必压制得住她。
另外那半个徒弟，还有小九这些人。
每个人的实力都在提升，这就是天命大道的好处。
不久的将来，自己会被她们完全超过，这多少让人有些难受。
当然最主要的原因，还是在魔皇身上。
“可惜，不行。”萧九衣摇头道。
温珠儿连忙趁热打铁道：“师父，我觉得不是不行，而是您心里的问题，您老实说说，究竟是怎么看待这件事情，看待众人的？”
“怎么看待众人？”萧九衣一愣。
对于其他人，比如柳笑笑小九她们，萧九衣有种说不出的内疚感。
毕竟因为自己的算计，这里的所有人，都直接或者间接死在自己的手中，没死的，也只是痛苦的苟延残喘，经历了太多年的折磨。
这些事情，她没法一笔带过。
可又没有任何人来追究她的责任，来追究这些事情，这就更让人难受了。
柳笑笑等人可以放下，她自己放不下啊！
她本来就是这样的人，看起来坚强，实则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