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。
那被斩破的空间壁垒似乎也有复原的架势，原本滚滚浓烟开始逐渐稀薄，最后彻底消散一空。
而李无常的身前，居然聚了不下五六百个灵体。
每一个，至少也有化境修为。
密宗数十，还有两个神 境！
“你居然逆天而行，打破空间壁垒，放冥界的阴魂还阳！”
宁小凡怒喝一声，同时抬头望着天空。
黑压压的鬼气盘旋如乌云，除了大部分化作这些灵体之外，另还有一部分盘旋在天空，遮住了阳光。
废弃工地黑压压，明明还是青天白日，却如同幽夜一般。
“呵，先别废话了。给我杀，杀了这宁逍遥，我李无常起誓，让你们还阳复生，再不经六道轮回之苦！”
李无常喘息如牛，声音和得了哮喘病一般，呼哧，呼哧，喘得跟火车刚起步似的，可见身体虚弱到了什么程度。
“吼——”
即便这些灵体鬼怪都发出了野兽一样的吼声，也能从中听出喜意。
能还阳，谁愿意做怨鬼，沉沦冥界，不得超生？
因此一个个此时都转头调向，盯着宁小凡。
眸中，杀意盎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