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喝，保你龙精虎猛！”
“得得得，你饶了我吧你。”
王睿零赶紧告饶。
宁小凡这才注意到秦不三一直没有说话，只是独自默默饮酒，盯着茶几上被天花板上霓虹灯反射出来的光弧发愣。
稍微读了一下心，宁小凡便什么都明白了。
只是却不好开口。
他这边正酝酿的时候，王睿零搂着秦不三的脖子：“哎，不三，想什么呢？”
“哦，没什么。”
秦不三勉强地笑了一下，又不说话了。
宁小凡道：“不三，我知道你在想什么。今天没有外人，你有什么就说什么，别憋着！”
“好，那我就说了！”
秦不三突然狠狠一掌拍在茶几上，雄厚的掌力，震得玻璃茶几都是片片蜘蛛网般的裂纹。
“我喜欢龙青璇。”
就这么简短的六个字。没有呐喊，没有疯狂，也没有嘶吼。
就像是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。
王睿零傻了。
宁小凡沉默。
“我早就看出来了。但不三，这件事我只能说抱歉。”
宁小凡如鲠在喉，只说了这一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