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委屈,高明忍不住道:“我的确做了,但是……再说,我做时也没人提出反对,皇城司的军卒都百依百从……”
蒋先生点头:“是,我皇城司军卒没有做错,他们不是决策者,他们唯一的使命就是在你们下达命令之后,一丝不苟的执行。”
说完这句,他顿了顿,又道,“因为皇城司明知你们在犯错,却不曾阻止,所以,这一次你们的犯规,犯戒律,都不会记入档案。”
“能现在就从这里离开,对你们不是坏事,都走吧。”
江源等人皆是气愤又怨怒,可最后还是必须离开。
颂德堂内一片安静。
蒋先生叹道:“在皇城司内部,大家都说你们这一年的考察既是激励,也是折磨,更是保护,爬上去不见得是好事,说明从此艰难险阻笼罩你们一生,没爬上去也不一定是坏事,说不得因此少去了抄家灭门的罪过。”
这一日,蒋先生跟他们说了几句只说过一次的闲话。
他说,在皇城司任职,超过十年的大半都后悔了,因为,的确是苦大于乐。
“这一年的考察,第一关你们过了。”
说着,蒋先生看了杨玉英一眼,让不让杨玉英过,上头甚至不得不开会讨